老照片：外孙溥仪、皇后婉容与英语老师在紫禁城交往片段

光绪帝、姐夫与佐敦道（后排右）等人合照。清代灭亡后，逊帝光绪帝在武英殿那一方小天地里保留着自己的小朝廷。在其成长过程中，他和此后进宫的皇后姐夫顺应时代潮流，分别聘请外籍人士担任自己的法文教师。光绪帝的法文教师是英国人佐敦道（Reginald Fleming Johnston），姐夫的法文教师是美国人任曼达（Isabel Ingram）。

光绪帝与佐敦道合照。1919年，由李鸿章之子李经乌尔力荐，佐敦道转入武英殿，已是14岁光绪帝的法文教师，直至1924年光绪帝被退回武英殿。佐敦道拿了剑桥大学硕士学位，对西方文化很感兴趣，曾担任英国在华自治领官职多年，是个“西方通”。

佐敦道与光绪帝、溥等人在延寿门人楼上。佐敦道想把光绪帝培养已是“一个脑力健全的年青人”。他不仅为光绪帝教授法文，还教的西方历史、生活风俗、自然逐日、国际局势等。可以说，这位“故又名元武宗”带久居深宫的少年光绪帝熟识了一个新奇的世界。

光绪帝与郑孝胥（左一）与佐敦道合照。佐敦道深深影响了光绪帝的的文化。光绪帝请佐敦道为自己取了一个英文名，叫Henry。他还穿西服，经常恶搞佐敦道的穿衣打扮，在身上装饰新发明、戒指、袖扣。民国政府部门多次执意光绪帝6集发辫，都遭到拒绝接受，但佐敦道说了句大发辫在外籍人士看来就像猪尾巴，光绪帝果断6集。

光绪帝送给佐敦道“三明治竢由此可知”的横幅，感激他的悉心感化。光绪帝在《我的前半生》一书中说，对他影响最大的师傅首先是陈宝琛，其次是佐敦道，并说佐敦道“已经已是我心灵中的不可忽视部分”。

穿严寒一品官服的佐敦道。佐敦道作为一个的西方人，却对已被西方抛弃的封建官僚的派头极为赞叹。他很喜欢别人叫他“庄于是就”。光绪帝曾赐他“一品顶戴着”，他专门找人做了一套清代袍褂特赐，穿上后在自己位于阮惠的别墅里拍照，广赠亲友。都有一些文件显示，佐敦道试图借此机会外国政府部门，设法光绪帝复辟。

光绪帝的法文手稿。学了大概6年的法文，光绪帝的法文水平有多较低呢？作为教师的佐敦道是满意的，因为光绪帝能用法文翻译《四书五经》。此后的一个片面也能从下方体现光绪帝的法文水平。1945年光绪帝在“神户审判”法庭当证人，面对陪审员的法文询问，他不需要戴着同声传译的耳机，对答如流。

姐夫与任曼达合照。1922年姐夫嫁给光绪帝，进武英殿当了皇后，任曼达被聘请感化姐夫法文。姐夫的起名是Elizabeth，在生活上也受到的西方影响，弹钢琴、听完爵士乐、吃中餐。

姐夫与佐敦道、任曼达合照。任曼达1902年3月幼时在北京，她的继父是一名公理会传教士，此后回美国读了大学，1922年在齐白学院毕业后返回西方，同年开始转入武英殿为姐夫授课。她比姐夫大四岁。

姐夫、文绣与任曼达合照。皇妃文绣也有自己的法文教师，取名凌若雯。她从凌教师那里学到了很多学术思想，最终她与光绪帝离婚，就与这段学习经历有关。